染华

        预警：ooc，渣文笔，剧透，瞎编文学

　　无cp

　　其余注意见序章

　　粗体代表影视部分，或有原文引用

　　什么你觉得进度好像有些慢？好巧啊我也这样觉得哈哈哈……（逐渐失声）

　　(ˇωˇ」∠)_不知道阿兹克先生醒过来会是什么样子，按着他沉睡之前的表现瞎编了编，乌贼你赶紧多更新来打我脸！

　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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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没有人注意到，黑袍魔术师的表情渐渐变得有些古怪。

　　克莱恩脑子在飞速转动：这里的主人在刻意为我隐瞒？为什么？

　　不对，如果真的是为我隐瞒的话，他……很可能是祂，又为什么要强迫和我有关的人来看这“电影”？这不是自相矛盾吗？

　　只是为了有趣？不可能，连阿蒙都干不出这样的事情……

　　阿尔杰也陷入了思考，这个克莱恩也是“愚者”先生的信徒？眷者？但是“愚者”先生为什么会注视一个普通人？是这个人身上有什么奇特之处？

　　在场的人内心都有自己的猜测和想法，安德森转头看了一眼在场两位普通人，开口打破这沉默：“显而易见，你们的兄弟信奉了一个隐秘的存在，可能是他死亡之前就信奉的，可能是他死而复生之后。”

　　“当然，这无关紧要。在非凡世界里，和一个隐秘存在建立联系，后果可能，甚至只可能比死亡更残酷，这不仅仅针对他一个，连他身边的人也会被殃及。”

　　他说完以后，感觉自己似乎被在场大多数人注视了，很多都是一闪即逝，其中最锐利的来自这群人中身高的顶点——一个身高两米，肩膀宽厚的青年。

　　安德森脸上毫不露怯，飞快补上一句：“当然，也有可能他真的撞大运，遇上一个善良的隐秘存在。”只是概率不怎么高而已。

　　感知到那些视线都离开了，他才悄然又凝重的吐了口气。

　　他这不会是掉邪教徒窝了吧？

　　梅丽莎咬着下唇，一言不发。

　　班森扯了扯嘴角：“也许我们该看下去，在了解事情全貌之前就下定论，是连卷毛狒狒都不屑的行为。”

　　

　　灰雾中的男子静静地伫立，他的目光似乎落在手边的深红星辰上。

　　半晌，他伸出手，拂过右侧的两颗星辰。

　　水纹在他身上涌出，深红像是焰火般爆发开来，大方光明。

　　在两团爆发开的星辰原点，一个金发碧眸、容貌精致的少女手中铜镜应声而裂；一个头发深蓝近黑、身材高大粗犷的男子手中造型古怪的玻璃瓶碎成雪花状。

　　同时，各有一团“深红”自碎裂的物品上爆发开来，吞没他们。

　　顷刻间，一片灰白的迷雾之上，出现了与他们极为相似，与最开始的男子一样，同样被雾气笼罩，遮掩了大部分的细节，只能看到特征。

　　他们先是惊恐又迷茫的环视四周，看见那平静淡然、不知凝视他们多久的身影时都是一怔，顿了顿，不约而同地开口说：

　　“阁下，这是哪里？”

　　“您想做什么？”

　　灰雾之上短暂沉默几秒，被询问的男子轻笑一声，语气平淡，嗓音低而不沉：

　　“一个尝试。”

　　

　　画面里的两个主角哪怕只是一闪而过，但因为特征过于明显，都受到了注视。

　　塔罗会的大家或多或少与“正义”、“倒吊人”之一有过交集，对他们的真容也不太吃惊——谁都知道“正义”小姐绝对出身高贵，而“倒吊人”先生位于海上，与风暴教会有关联也是众人心照不宣的事情。

　　倒是达尼兹没忍住坐直了。以他对神秘世界的认知，对“愚者”先生的认知来说，被一尊伟大存在标记盯上，根本不存在逃脱的可能。

　　金发小姐的身份他不清楚，但是阿尔杰·威尔逊他可是认识的！

　　以前船长艾德雯娜就猜测他背后应该是风暴教会，后来阿尔杰被“招安”更是侧面证明了这点。而他不瞎不聋，知道这人已经成为了风暴教会驻罗思徳群岛的枢机主教……

　　这证明，信奉“愚者”先生的隐秘组织力量比他想象的更要大！它的触手可能已经遍布了各个组织！

　　达尼兹不由得对“愚者”先生更敬畏了几分——不是说他以前就不敬畏，只是以前真正出现在他面前的强者只有格尔曼·斯帕罗一个，而现在……他敢肯定，阿尔杰起码是个半神，而那位小姐也不会比他差多少！

　　安德森终于知道，刚刚那些注视从何而来了。他悄没声息的深呼吸一口气，感觉自己又遭遇了要命的危机。

　　他看了一眼达尼兹，本想说什么，忽然又想起以前这家伙表现出的种种异状……

　　他强行将目光扭向艾德雯娜，看见对方同样谨慎，竟然生出了些许欣慰。

　　起码还是有个同伙的。他想。

　　梅丽莎小心翼翼的看了奥黛丽一眼，担忧溢于言表。

　　奥黛丽一怔，旋即回以微笑，暖意与愧疚同时冒上心头。

　　其他人都不知道，“愚者”先生是个多好的正神。

　　不过，到底祂、还有“世界”先生，和梅丽莎的哥哥克莱恩有着什么样的联系？真的像“星星”先生说，这只不过是一次死而复生的奇迹吗？

　　……“世界”先生有着一颗温柔的内心，理智尚存……和那些被污染、被侵蚀了的人截然不同。

　　她悄然吸了口气，将这些思绪暂且压下，等待影片可能给出的回答。

　　

　　克莱恩·莫雷蒂坐在书桌前，拿起放在书桌右腿柜子的笔记，仿佛随手翻动一样，有些漫不经心的看着。

　　每一页的抬头都写着日期，里头记载着的多数是些有关学校、导师、知识的琐事。

　　直到翻到最后一本，他看了一半，忽然停下，极其细致的阅读里头的内容。

　　这本笔记是从5月10日开始记录的，前面二十几页大多围绕着各种历史研究，围绕着他的两个导师，阿兹克先生和科恩资深副教授的各种讨论。直到5月29日提到了他的同学拿到了一本“第四纪笔记”，想要请克莱恩和娜娅帮忙破译。

　　从这页开始，可以看出他精神一振，相当专注。

　　镜头拉远，一点一点悄然被灰雾朦胧了画面。

　　此刻的灰雾之上，已经不是刚才除却雾气与星辰以外空无一物的场所。

　　壮观、恢弘、巍峨的建筑仿佛恒古不变的屹立，一根根高耸的石柱支撑着宽广的穹顶。穹顶下方，一张青铜长桌不知何时出现，左右各自放置了十张高背椅，前后安置一张，高背椅后璀璨闪烁，深红暗敛，勾勒出奇怪的星座。

　　西服男子端坐上首，奥黛丽与阿尔杰一左一右的坐在最靠近上首的两边。

　　“阁下，我们应该怎么称呼您？”

　　他们两个语带恭敬的询问道。

　　被询问的人往后一靠，十指交叉抵在下巴，微笑说道：“你们可以称呼我……”

　　他说到这里，顿了顿，语气轻和平淡：“愚者。”

　　

　　静静地旁听了那么久的阿兹克终于动了动手臂，换了个姿势。

　　作为一个序列2，他了解的隐秘知识远比其他人想象的更多，尤其他是死神的子嗣，而当年的死神已经成为了半个旧日，对于源质的认知，他恐怕比寻常序列2都更深。

　　当然，这些记忆有些残留，有些还等待被想起。

　　愚者……灰雾……源堡？

　　他曾经一度从学生克莱恩·莫雷蒂身上感受到类似的古老气息，就在他沉睡之前。

　　那个时候的克莱恩只有序列6。

　　他的眉头轻轻皱起，深邃沧桑的眼神稍稍放空，似乎思索着什么难解之事。

　　

　　画面中，奥黛丽和阿尔杰似乎谈妥了什么交易，请愚者先生做见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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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愚者先生，您介意多几次现在这样的‘尝试’吗？”奥黛丽扬起音调，目光闪亮的问。

　　阿尔杰听完，连忙附和道：“愚者先生，您不觉得这种‘聚会’很有意思吗？虽然您的力量超越了我们的想象，但世界上总有您不了解不擅长的领域，对面那位明显是出身高贵的小姐，我也有着独属于自己的经验、见识、渠道和资源，我和她也许能在未来某些时候，帮您完成不方便自己做的微不足道的事情。”

　　

　　不知道谁轻嘶了一声，显然是对他们的大胆感到震惊。

　　阿尔杰脸皮动了动，想起当初的心境，在心里缓缓地叹了口气。

　　他当初只以为“愚者”先生是个强者，顶多是半神、圣者，没想到祂的身份远比自己想象的可怕！

　　只不过，“愚者”先生对塔罗会的成员始终表现得非常友善，似乎并不在意这种无意的不敬，倒是他的幸运了。

　　如果换做风暴之主，恐怕就在他说完的下一秒，闪电就接踵而来了。

　　嘉德丽雅推了推厚重的眼镜，想起当初她试图窥视“愚者”先生的事，无声的叹了口气。

　　

　　“愚者”先生屈指轻敲青铜长桌的动作戛然而止，含笑道：“我是一个喜欢等价交换的人。”

　　他的话音顿了顿，继续悠然说道：“不会让你们无条件帮忙。”

　　“每个周一，下午三点，尽量独处，等我多尝试几次，弄清楚一些事情，或许你们就能提前请假，不用担心会处在不适宜的场合了。”

　　

　　等价交换。

　　愚者先生喜欢等价交换。对了，在祂第一次将自己拉进灰雾的时候，也说过类似的话！

　　那祂到底为克莱恩的复活定下了一个什么样的价格？！伦纳德按捺不住，刚想开口，又看了一眼自己右侧边上的两位天使级。

　　他想起，死亡执政官是“愚者”先生的眷者，而这个魔术师没有人知道底细，他不能在这两个人面前试图谈论有关“愚者”的隐秘。

　　他只能将自己心底对克莱恩的担忧压下，试图从这“影片”中得到更多的消息。

　　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资源，一向是他的强项。

　　

　　“那我们是不是该给自己也取个称号？毕竟不能用真实姓名交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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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我的称号是，‘正义’！”在灰白雾气包裹下，奥黛丽笑吟吟看向了另一个人：“那先生你呢？”

　　阿尔杰微皱眉头，旋即舒展开来：“倒吊人。”

　　“愚者”先生只是脸带微笑，平静的看着他们两个。

　　画面逐渐从他们三位身上移开，偏移到其中一颗点缀在灰白雾气的深红星辰上。

　　星辰放到最大，扭曲成映像，克莱恩坐在桌前，手上的笔记翻到了最后一页，上面写着：

　　“所有人都会死，包括我。”

　　他凝视着这一行字，神色有些许惶惑。

　　

　　安德森动了下嘴，然后警觉地四处环视一周，紧紧闭上。

　　他刚刚还想调侃一句，那位“愚者”先生脾气不错。然后立刻想到，这位隐秘存在是许多组织公认的邪神。

　　格尔曼·斯帕罗就是“愚者”的信徒。

　　而在场的人士里，已经确认是“愚者”先生势力的有那位风暴教会的半神、大几率同样是半神的金发少女，还有与格尔曼·斯帕罗有神秘联系的达尼兹。

　　……他以前还问过，如果经常看到被天使包裹的幻象是怎么回事……天使……

　　这里，还有一位不知道来历，自称是流浪魔术师，大几率也是天使的存在！

　　

　　“就是这里。”声音略有些尖细，却竭力放得柔软礼貌的警官，略显讨好的对身周三人说。

　　“这很符合管家所说，他穿得不够体面的特征。”灰眸警官并不意外的点了点头，侧头向这位留着棕黄络腮胡的壮汉警官确认：“你今天没有收到报案？”

　　“没有。”他的态度放得很低，礼貌到有些谄媚的回应。

　　黑发绿眸、毫无警官气质的青年挑了挑眉，与前头的灰眸警官交换了个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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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门口急促有力的敲击声将克莱恩从沉思中拉了出来，他微微一惊，侧耳倾听一阵，警惕的问：“谁？”

　　他一边问，一边拉开抽屉，取出里头放着的左轮手枪。

　　“我，蒙巴顿，比奇·蒙巴顿。”略尖细的声音从外头传来，顿了两秒，补充说：“警察。”

　　克莱恩的表情闪过恍然，他低头看了看抽屉，没有将手枪放回去，而是转过身，跑到余火早已熄灭的炉子边，一边还喊着：“好的，我马上来！”

　　他将手枪放了进去，又往上放了几块煤炭，最后还拿了个水壶来，将这不应该存在于他家里的凶器掩盖得非常彻底。

　　他的神色非常冷静，没有半分惊慌失措。

　　灰雾之上，“愚者”先生忽有所感，低沉开口：“好了，今天的聚会就到这里吧。”

　　“倒吊人”和“正义”相继行礼：“谨遵你的意志。”

　　“愚者”先生微微一笑：“让我们期待下次的聚会吧。”

　　不到一秒钟，另外两个身影从模糊扭曲到消失，灰雾上一片寂静。

　　“愚者”先生独自一人端坐，托着下巴，不知道凝望着什么。

　　不知不觉间，他的身影逐渐模糊、消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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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克莱恩应付完来自警官的问询，正在送客的时候，忽然听到一句：“真好，你很幸运。”

　　绿眸警官迎着他困惑的神色，微微一笑：“一般来说，遭遇这种事件，当事人全部死掉才是常态。”

　　“我们很高兴，也很幸运地看到你还活着。”

　　克莱恩好像定格了似的，看着他离开时将门带上的动作。

　　他抖了抖，上前两步，正要将门打开，就在碰上把手之前，他停顿了下来。

　　旋即，他的惊慌转成了思索，两秒过后，他慢悠悠的打开了门，颤声喊道：“你们会保护我的，对吧？”

　　“我知道的！你们会这样！”

　　他侧耳听着警官们的脚步声渐渐消失，低哼了声，随手将门关上。

　　

　　老头带笑的声音响起：“嘿，你前同事还真是个占卜家途径的好苗子啊。”

　　伦纳德嘴角抽了抽。

　　奥黛丽看着这一幕，作为观众的本能，她认为要是自己不是当面观察，也许很难发现这位先生的行动有任何不对劲。

　　他简直完美的表演了一个刚刚遭遇一场事件，侥幸逃生的幸存者应有的姿态！

　　她的脑海闪过“世界”先生作为道恩·唐泰斯时几乎无懈可击的表现，不由得抿了抿唇，看向旁边的梅丽莎。

　　梅丽莎艰难的露出一个笑容：“我都不知道，克莱恩还有这种天赋……”

　　魔术师的视线从她头上掠过，无声的叹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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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〃ﾉωﾉ)这一期的艺术加工有点多（帕列斯与阿兹克的凝视）